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在史册上,那段时间只是无尽骇浪里的一片小如砂砾的港湾。而且如果我没记错,我曾经和你约好了,不谈‘以前’的事。”凯尔希把博士桌子上厚厚的宣纸放到一边,不顾博士不满的声音。“今天晚上阿米娅整理你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文件少了一份,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起来了一部分。”博士正色道。 “哦?”凯尔希的面色稍微有缓和,但话语严厉不减。“和扬州的合作谈判让你想起来了哪一部分?我不记得你以前对古炎国书法感兴趣。那个家伙——”她眼神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厉色“我也不记得你和这种东西见过面。” “不是他,本来我也没想到能找到让我‘想起来’的东西,但在翻阅到那份档案后我想起来了一部分。” 听到博士如此笃定,凯尔希也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拿出了随身的病历本刷刷地写着什么,恢复了平日里医生对病人的姿态。“这次想起来的是哪一部分?” “炎国江南东道节度副使奚中杰是个不肯合作的家伙,他曾说‘感染者就是感染者’,这种深入骨髓且赤裸裸表露出来的偏见在炎国人中甚至都很少见...” “我不想听你对合作谈判的复盘,捡干的说。” “啊...是的。”博士宛若受惊小鹿一般被猞猁的呵斥吓了一跳,忙手忙脚乱地从宣纸堆中拿出她取走的那份档案。“但是他的上司,江南东道节度使、镇南将军,这个李伯明,我发现这个人完全可以站在我们这边——凯尔希,你怎么都没察觉?” 凯尔希没说话,翡翠一样的瞳孔冷冷地倒映着博士的面容,但博士似乎根本没嗅到空中紧张的气息,她像是个棋痴,一指点起棋盘哪怕衣袂被人点着了都不会发觉。 “李伯明,字朋戊,贞化二十五年生,金陵人。”博士指点着档案。“你看他的履历——曾在卡兹戴尔皇家军官学校留学!第一期学生,当期‘十字章’获得者中唯一的外国留学生!”她浅棕色的眸子燃烧了起来,那里面藏着古远过去的掠影,虽然猞猁医生却并没被她打动,但这不妨碍她自说自话。“我想起来了,我肯定见过这个人,是的,是的...十字章...” “卡兹戴尔皇家军官学校。”凯尔希出言提醒了一句,同时在手中那博士专属的病历本上写了几笔。 “没错!卡兹戴尔皇家军官学校!”博士兴奋地一拍巴掌,记忆的荒漠中一颗璀璨的珍珠不再蒙尘。“‘巴别塔’的下设机构!当年...当年殿下为了摆脱佣兵混战的既成武装事实,开设这所学校,旨在为卡兹戴尔培养一批正规军军官。而我...对,对。”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曾经担任过军事理论课的客座教授!这个李伯明是我带的学生,包括他的十字章,也是我亲手授予的啊!” 巴别塔,卡兹戴尔皇家军官学校,客座教授。凯尔希在病历的“巴别塔”那页新添了一条分枝,终有一天这些分枝会变成一张网。届时棋手将正面本真。她看着博士“没了?” “...哦对了,李伯明...” “回忆你自己的事。”凯尔希强硬地打断了博士的话。“你是客座教授,是以军事理论学权威的身份么?” “是...是吧?”博士的话语中带了些不确定。 “错了。你是以神经学博士的身份担任军事理论客座教授的。”凯尔希在病历的一个地方打了个叉。“根据治疗原则,我不该告诉你这点,很遗憾我高估了你回忆起来的内容。” “无论怎么说,凯尔希,这是个突破口,奚中杰不肯和我们合作,但他的上司就是我的桃李!偌大的扬州城,罗德岛为什么不直接跳过他和李伯明谈呢?李伯明一定——”博士忘情地说着,根本没留意医生已经停了笔。 “再问你一个问题。”博士抬起头,吓了一跳,猞猁已经不知道何时已经贴到了她的身前,冰凉的手指按在了她的唇角,眉眼中隐隐显出危险的气息。“你担任客座教授的时候,是像平日里那样穿着么?” “是...是吧?”博士微微畏缩着向后躲闪,后腰碰在桌沿上轻响一声。她瞟了一眼旁边衣帽架上的博士制服和带有变声器的面罩。 “回答错误。”医生越逼越近了,她们的面庞相差寸许,彼此间的任何一点神绪都尽收眼底。凯尔希满意地看到这个懵懂的亡灵慌乱不安的神色——若不是确实需要她那棋手般终极的智慧,凯尔希宁愿她永远只是这样的神色。在真正的棋手身上,无论何时的慌乱皆不容恕。 “哈...啊?不是吗?”博士被凯尔希向后一逼,只得坐在桌面,凯尔希欺身压了上来,由于博士穿的是便服的缘故,凯尔希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衣衫,抚摸着隐藏其下的酥柔。和她从复杂变得简单的精神不同,她的肉体在伤痕累累的同时也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在她轻微压抑着的喘息声中,医生揽住她的后背,在她的耳边说: “你借口不能让大家知道客座教授就是巴别塔的战地指挥,总把魅力展现给那些学员。” “不可能...你别...”博士正欲反驳,但她自己也想起凯尔希的所说了:没错,她是以本相露面,对学员们的示好也从不拒绝。因为那时候太需要人心了,她施一些若即若离的手段,就能在一些各彰己见的座谈和研讨会议中凭藉自己那对时局极具引导性的分析,把那些优秀学员拉拢成忠实的保皇党... “想起来了?不说话了?”猞猁医生眼中浅浅的怒意此时才被博士读懂,和以往一样,这个时候往往已经晚了。凯尔希拉下博士的睡裙,博士下半身的伤口比上半身少一些,也就是在那最隐秘之处,凯尔希才能看到原来那白玉一样无瑕的肌肤。她把手指按在耻珠上,满意地听着博士微微的吸气声。在两百年的生命中她谈过两次恋爱,却是和同一个人。以前的博士在同她亲热的时候早已不会有什么青涩,记忆重塑的过程宛若时光的二次流逝。 “凯尔希,我们...”博士艰难地试图抓住凯尔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但她的手反而被凯尔希牵住,压迫着她纤长的手指用来抚慰她自己。她的身体从桌子上向后倾着,脑袋磕着墙壁,活动并不自如。“去床上...” “就在这里。”凯尔希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她把博士沾着墨渍的衣服一件件褪下,又拾起了被博士随手搁在案头的毛笔。那上面还有点点残墨,带着一股雅致的馨香。她用另一只手沾了点唾液,抹在博士尚不够润湿的下身上“你知道你的房间里为什么能翻出这些笔墨和宣纸么?” “不是...不是白雪送的吗?”博士艰难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办公桌上的空间不大,令身材尚且高挑的她很难自持,而这近乎蜷缩的姿势带来的不适又转化成近乎羞耻的快感,她感到下体的清泉一点点流淌,润湿了身下本来垫在宣纸下的旧报纸。 “是那李姓被紧急召回国时没来得及带走的东西,他都送给你了。”凯尔希在一旁的砚台上重新蘸了蘸墨,顿了顿笔稍,博士这才知道她要做什么。“凯尔希,那东西不是——” 凉意和痒感同时抚上大腿内侧的软肉,博士娇呼出口的同时下半身危险地抖动了一下,若不是凯尔希警告的眼神,她立刻就能滑到桌子下去。 “知道为什么不同你那‘亲爱’的徒儿直接谈话么?是啊,你忘了他为什么紧急回国。”咬准了那个字眼,凯尔希继续施为着,带着报复的快意。 凯尔希对笔墨的掌握算不上好,墨饱过甚,洁白光滑的女体作为宣纸又没有任何的吸墨性。于是墨汁像是调皮的黑色露珠,顺着苍白的肌肤流淌奔落,和其上本来挂着的水珠混在一处,变作条条黑色细线向下在报纸上洇开朵朵乌雾。 “复杂的事情我就不说了,鉴于你可能忘了他的样貌,只说一点,他是龙。而且他是青党,少数派,况且那个奚中杰和他不同党锢。你动动你那棋手的脑子想想,扬州现在谁说了算?” 这雅致和淫乱的荒谬画面显现出一种异样的美。那洁白肌肤上涂抹的黑色像是博士的记忆,漆黑,凌乱,又偏偏被凯尔希苦心描绘。 “效果不怎么样呢。”写完一遍,凯尔希特意在收尾的时候将笔锋向内一挑,引得博士又是一阵颤抖,几乎要被毛笔直接弄得高潮一次。凯尔希面孔故作严肃,宛若真正的书法家在品评自己的作品,眼中却有种恶作剧式的快意。她从办公桌的笔筒中抽出一支签字笔... “凯尔希,不要,不要再来了...”博士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她赤裸的身体上挂着点点香汗,下身的墨汁像是冰块上流淌的热泉,让她浑身一阵滚烫一阵冰冷。笔触在敏感部位每写一画都是在像是她的灵魂上挑逗,却又不肯深入。但凯尔希依然不饶,用签字笔的硬触在她另一侧的大腿上继续一笔一画地描绘,她特意把每一笔写得间隔很长,体会着每一笔下去后那美丽而残破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和回应。终于,在她行将写完的时候,博士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一股热泉顺着股间流淌。一直强撑着坐在桌面上的身体也在短暂的抽搐后软软地向后倒去。 她一把拉住博士,依然在她大腿内侧填上最后几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毛笔字迹已经彻底糊掉了,只有签字笔防水的笔画还可辨认,这令她有种胜出的得意。没借助Mon3tr的力量,她吸了一口气,把博士从桌子上抱起,顺便细心地摘掉她股间沾上的碎报纸,这又令她一阵战栗。 “知道我写的是什么么?”她在她耳边问道。 “是...K...a...l...后面是...”博士的嘴唇颤抖着,比起想不起,更像是没有气力。凯尔希耐心地抱着她,把她带进了房间内的独立卫浴,小心地把她放到地面,指了指浴室里的镜子。 博士艰难地扭过头去,镜子中,浑身赤裸的自己被衣着整齐的凯尔希搀扶着,彼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苍白躯体上的每一道伤痕、每一分水渍都清晰可见。留着字迹腿被凯尔希一只手抬起,大腿内侧一塌糊涂的黑白混色中,那个细笔写就的单词清晰可见。 “Kal\u0027tsit” 清洗的过程中自然免不了几分旖旎,为了不洗掉字迹,凯尔希没准许博士瘫软在浴缸里,而是把她按在光滑的墙壁上,花洒的朝向免不了不怀好意。用以擦拭的手指也总是朝敏感的地方触碰。凯尔希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在数不清次数的检查和亲热下摸过了记不清多少次的身体为什么还是能勾起自己的胃口,或许是平日里克制太多,私下的感情就愈加炽烈——这一点上,她们是共鸣的。 从浴室中出来已经快是午夜,博士被凯尔希放在床上时已经快脱了力。凯尔希不顾博士细如蚊蚋般的抗议声再度压上那还冒着丝丝暧气的身体,细心地分开试图夹紧的双股,满意地用手搓了搓已经变淡了不少的字迹。 “以后再敢僭越我自作聪明,就让你把检讨抄在这里。”抚摸着那字迹的着落处,青葱般的手指自然又不老实地朝上划去。博士暗暗叫苦,想想也是,自己太自作聪明了——自己看过的文件,她定然也看过;既然也看过,那自己想过的办法她又怎么没考量过?居然敢于那样问她,还真是自作自受!不过依她的性子,嘴上就该绝对没服软的道理。心里想好了,但话到嘴边,却只有蚊鸣般的一个“不要。” “你说什么?”猞猁医生似笑非笑的面容贴了过来。她连忙闭上眼,感觉两颊像是点着了火。“我是说不...我以后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 “不敢再对你的策略质问...” 空气里的温度陡然又降了几度,宛若有人开了空调。凯尔希从一旁取过毛笔,饶有兴致地看着博士。 “别!别写了!求求你...”博士是真的怕了,那软毛在股间来回逡巡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像是无数柔滑的小手抚摸,但小手就是小手,实在太小了,让这细腻的触感永远停留在一个微观的层面,过低的痛感便是痒感,需求的依然是痛感本身来拯救。但她瞳孔里早已分不清是动情还是求饶的水光自然只能让猎食的猞猁更加兴奋。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但也只能认命地闭紧双目,浑身绷紧,准备迎接下一步的刺激。 凯尔希有些被博士的动作逗笑了,博士缩头乌龟一样的闭眼是错误的决定,猞猁医生翘起的嘴角完全也可以作为罗德岛的都市传说之一,毕竟谁也没看过石像的眼泪,就这样被博士生生错过了。她手中的笔锋坏心眼地在博士的两股间逡巡一圈,突然上扬掠过平坦的小腹,点在了胸前的两点之一。 “啊!”博士第一时间捂住自己的嘴巴掩饰失态,但凯尔希并没有因此而退去。已经洗净的笔锋在博士的左峰顶来回扫弄,似乎挑逗砚台中一块化不开的松墨。同时嘴巴含住了右侧,带有肉刺的舌尖敏锐地来回舔舐。 真的和砚台一样,一磨蹭就出水。只不过出水的地方相去远了一些。她把大腿正面顶上博士的耻部,花蜜把彼此的肌肤映在一处,略微黏腻的触感和情绪共舞。节奏越来越快,被两人的动作凌乱的被褥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在风雨飘摇中你无法端稳一碗水,就像博士的呻吟声总是忍不住地从唇角指缝间悄悄溜走。凯尔希将毛笔扔到一边,欺身压上,让两人的身体完美重合,又用肘部支撑,保持压迫感的同时不让自己的重量全数覆上。 “哪边比较舒服?” 不经意间又抛出一道送命题,猞猁咬着猎物的耳朵,观赏垂下眼睑旁的泪滴,右手将博士方才妄图捂住喘息的手掌压在一旁,另一只手揉捏着虽小但依然触感柔嫩的胸口。 已经如此明示了,不该再答错吧? “左...左面...” 颤抖着的声音像是在哭着告饶,但很可惜,凯尔希的嘴角再度危险地上咧。 “我...我是说你的左面啊!不要,唔...唔嗯...”为什么,明明心里都是彼此,连方向都是以彼此为基准判断,还会有那么多无必要的猜疑和矛盾呢? 值得庆幸,明天博士不用数台阶了,或许后天也不用。 第5章 约定(浅谈棋手小姐反推老猞猁的可能性) 罗德岛母舰,又一个平静祥和的夜晚。 “啊,凯尔希,轻点...不要...又要去了...嗯...嗯唔...”舱室相当好地掩抑了房间的春声,值夜的干员轻手轻脚地从房间外走过,生怕影响罗德岛最高实权者的休息。但实际上他们不知道,即使是没有战事和大手术的日子里,凯尔希医生的睡眠时间也会时不时调到凌晨。 房间内,头发散乱的博士瘫在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床单上,满身的香汗混合着分不清来自彼此的暧昧液体,让她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诱人的水光。浅褐色的双瞳涣散着好似在假寐,但挂着涎水的唇角时不时漏出的一点呻吟声自然而然地揭破了她最后的伪装。完全赤裸的身体上还有未褪去的潮红,随着股间微微的颤抖,医生被泡得有些发白的纤长手指从她体内抽出,带起一声暧昧的轻响。 同样一丝不挂的凯尔希医生保持着骑在博士身上的姿势,满意地端详着手指上已经带有血丝的温暖液体。漫不经心地吮了一口,又强行塞到博士还在低声呻吟的嘴里。 “呜...”博士连半点抗议的表示也无法做出了,双唇轻轻裹住伸来的手指。女人之间做完后吸吮手指,感觉就像是在吸吮性器。这个念头令她疲惫不堪的身体又开始泌出愉悦的液体,她用最后一点力气轻微扭动着腰肢,取悦着身上贪吃的猞猁。医生俯下身来,她主动昂起下巴,接受今晚的第不知道多少个深吻... 身体再度贴合,两人的胸围差不太多,也不存在为此打闹一番的问题,拥在一起的时候是如此贴合,再加上早已潮湿的一切,更是有种水乳交融之感,仿佛彼此将要化为一体,无论灵魂与肉身。博士拥住凯尔希后就不动了,她把脑袋搭在医生的肩头,不放过任何一点喘息偷懒的机会。医生却不饶,把博士如同布娃娃一般压制在怀里,就连她那一双足都用自己的足压住。手指直接抚上了下身,感到入口那里已经有些红肿,不过没关系,那里今晚一直被浸透,插入起来毫无阻碍。医生对病人的身体的掌控总是精准得令人惊叹。随着手指探入密处,极为熟练地找到了隐藏在褶皱里的那块软肉,只消一按,平日里再聪颖的棋手此时也会变成除了承欢之外毫无保留的媚肉,节度诸事的嘴里只剩下呻吟,躯体熟悉地颤抖着,自从归来后,她做的时候总会发颤。但医生知道那不是抵触,更神似栉风沐雨后终于归家的愉悦。凯尔希喜欢这种颤抖,喜欢把她紧紧拥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去安慰、平息。 床身又开始摇晃,好在幅度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小了很多。博士根本没力气忍耐太久,在呜咽声中全身绷直,似乎从头皮到足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抽搐。双足像是上岸的鱼的尾端,不自觉地挣扎,却被凯尔希的足牢牢压住。良久,她喘了口气,殷红的唇似乎想说什么,但下一个吻直截了当地让她把话连同彼此的唾液咽下。凯尔希把她翻了个身,有些费力地搬开那已经僵直的大腿,手指从后面粉红色的菊蕾上扫过,又抚上了刚刚高潮的蜜穴...... 翌日 “什么啊,凯尔希!”一大早——准确来说是上午十一点,幸好今天是航行期间的休息日,否则三大巨头两个摸鱼,全舰非乱成一锅粥不可。博士身上随意裹着她的制服外套,半露出雪白的身躯,跪坐在床上看着办公桌前淡定吃着早饭的凯尔希,气不打一处来。“我抗议!” “......”凯尔希淡然地用面包蘸着盘子里的汤汁,全然把棋手小姐当成了空气。 “每次都是这样——哎呦!”博士从枕头底下摸出来昨晚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凯尔希给拽掉的头绳简单地扎了头发,似乎想气势汹汹地从床上跳下来,结果腰部的疼痛又生生将她按得跌坐了回去。凯尔希对她这习以为常的惨叫声也是置若罔闻。“为什么每次我都是在下面那个!每次都说下次,下次...实际上等下次的时候又推说忘了,要不就是在我累倒的时候趁火打劫,你知不知道你徒弟见到我都喊师母——唔!” 凯尔希一手把剩下的面包全塞到博士嘴里。如果任凭那连源石都能嚼碎的铁齿铜牙说下去,只怕到了明天也说不完。“怎么,被我的学生称呼为师母不愿意么?” “那到没有。”博士咽了一口,语气软了下来。她的性别可以瞒全岛,但医疗部的核心成员是瞒不过的,毕竟还有例行体检这一关在。其实她也不想就此过多纠缠,毕竟她们需要讨论的事太多太多,彼此间的亲热并不是值得占据太多时间的话题。她开始当着凯尔希的面迅速地穿衣服,丝毫不在乎暴露出身体上的一切,无论吻痕还是伤痕。“今天有什么工作么?” “航行期间例休,下午惯例巡查就好。” “好的。按照之前的计划我把惊蛰调出中枢和菁英预备队,菁英预备队首发术士由苦艾接任,今天下午我派她来医疗部拿体检报告。另外,医疗部由赫默负责的那个特殊项目转给华法琳,按照之前的约定给我一份副本。” “好的。” 从私事到公事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这算是两人间再日常不过的谈话方式。说话间已经穿戴整齐的博士毫不客气地从凯尔希的餐盘里顺了几片面包,拔步便走。 “等等。” 博士的脚步在门口止住了。 “如果打赢我——当然,不用Mon3tr的我——下次就让你做主。” “当真?”博士面罩下的眼睛亮了一下,由于变声器的缘故,这两个字的情绪被抹去了,听起来有些怪异。 医生没答话,自顾吃着剩下的早餐。 --------------------- “唉,话是这么说,我怎么打得过?想我堂堂六尺女儿,罗德岛的博士,报号‘棋手’,一张铁口嚼源石,两把短铳穿百步,三封信笺安天下,四枚桃李镇四海,五把金抄分棋局。岛内谁人见到我不敬称?学界哪一个不知晓我大名?就连佣兵界,都有我的传说——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纵观上个纪元曾活过的一千亿古人类,遍览那早已灭绝的种群,能出我其右的又有谁?但为什么却处处被那只猞猁压着?” 其实这事儿也不难想,且不说命中注定物性相克,自己第二条命是凯尔希给的,心和身子也是凯尔希的。就说光凭古人类,萨埵尚以身饲虎,谁赤手空拳能搏得过一只老成精了的猞猁?博士这么胡思乱想着,顺手把苦艾刚从医疗部拿来的文件搁到了一边,翻起了训练室的报告。黄铁行动之后岛内材料近乎告罄(想到这一节,她就感觉前胸的伤口隐隐作痛),训练室基本闲置,她突然想到个主意。 “看来我可以给自己专精一下。” ----------------------------- “第一组无论是命中率和速度都堪称完美,第二组也在菁英干员的标准区间,第三组往后的成绩开始呈现断崖式下跌。”全身隐在黑袍下的萨卡兹女性有些无奈地看着场地中摘下面具喘着粗气的栗发女人,SWEEP部队长官兼总教官阿斯卡纶是医疗部之外少数知晓博士底细的人,身为凯尔希的头号亲信,她是巴别塔时代的老人了。那个时代的萨卡兹对“棋手”的敬怕是深入骨髓的。当然,阿斯卡纶来到这里也事先征得了凯尔希的允许。“尽量把她教得好一些。” “长官。”身为老成员和凯尔希派,阿斯卡纶对博士的惯用称呼有所不同。“您的战斗技巧已经不用我教授了,但是目前看来您的问题出在体能上,您身上的旧伤太多,体质完全达不到哪怕是普通干员的标准。”她顿了顿,见博士没有反应,接着说:“恕属下直言,长官您根本没必要这样做。目前您的身手足以第一时间支撑一切针对领袖斩首的突发状况,而只需要撑过第一个瞬间的袭击,我的部队就可以断绝杀手发动二次攻击的机会。” “不行!”满脸是汗的栗发女人重新把头发披散下来,扎了个更便于行动的马尾。“不就是体能训练么?放马过来!” “容我提醒,长官,凯尔希医生说,您的身体状况如果强行进行体能训练,可能造成伤情恶化。” “我#古炎国粗口#和那只老猞猁拉练到凌晨的时候还少吗!” “但是您基本是没怎么动的一方,这也是凯尔希医生用心良苦的地方。”阿斯卡纶说这话脸非但不红,还高高昂起了头,一股与荣有焉的样子。 “这个凯尔希...不要什么都和下属说啊。”博士无奈地摇了摇头,喘匀了气,自己按下开始的电钮,走到了近距离射击训练场里。 地形是廊道,博士从腰间枪套里拔出铳械,对着面前一闪而过的标靶,抬枪几乎看也不看,手指搂火,靶心就是一股白烟。前方一晃,出来多个目标,博士射击间转换极短,看起来近乎瞄也不瞄,枪发必中。她是移动射击,直接纵身入靶场中间,一把铳空了,又从肩头暗藏的枪套里取出第二把铳,极为娴熟地上膛连射,只听声音宛若从未断火。就算是拉特兰出生的萨科塔人,也难有这份从容。第一轮,全中,而且时间极短,或许全岛也就只有能天使这样萨科塔中的天才能与之相骈。 第二轮,又是全中,但是耗费时间是第一轮的近乎一倍。即便这样,也足以媲美白金一级的专业射手了。 第三轮,博士的鼻洼鬓角又开始见汗,但还是支撑了下去,只是时间更加不好看。 第四轮,第五轮...用围棋的话来说,一步穷一步蹙,一步走一步灰。到了第七、八轮的时候,已经是干员入门考试都通不过的地步了。博士长叹一声,毫无形象地瘫在训练场边缘。 “长官,其实我一直很好奇。”阿斯卡纶把早已准备的水递过来。“您是在哪里学的?”阿斯卡纶记得清楚,在巴别塔时期,博士可没这一手,当然,也没这么多伤。兵走纵,马走横,象飞田,车行轨。各司其职,各安其位。棋手小姐是棋盘之外的人,她并不需要棋子的技巧,也无关乎棋子的伤损。 “是凯尔希让你问的,是吧。”博士笑着反问,阿斯卡纶闭口不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的确不是下属该打听,也不是阿斯卡纶会打听的事。 “也不是什么秘密。”博士一口气灌下半瓶水,说:“之前在巴别塔的时候,指挥大兵团作战,一动起来没几个师也有几个团,我自然没什么上阵的必要;但是等到我流亡,被黄铁佣兵团收留并混上了参谋长的时候——黄铁佣兵团你知道吧,已经被我永远埋在矿坑里那些,他们的人五指掰下来凑一局,都不够一个营的数。要是遇到大点的任务,炊事员也得端着弩冲,团长都要亲自抗弹药,我这个当参谋长的,偷城踹营、短打横插那是家常便饭。” 她仰在训练场旁,短暂地陷入到对过去的追思中。“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难为凯尔希了,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她居然还...我甚至希望她少主动碰我,这样的我...” 她没说下去,抬手擦掉眼角的液滴,跳起身来。“继续!” ------------------------------------------------- 罗德岛最能打的部门是? 医疗部。 医疗部最能打的是? 部长。 对于凯尔希来说,为捡来的可能有潜力的人员做免费手术是一项日常。这台手术比想象的轻松很多,不过忙完也是将近晚上十点钟了。她一个人走在回起居室的廊道中,脚步有些空洞。猞猁美丽的白色尖耳敏锐地动了动。 身后传来开门声,从本应锁闭的机电室里闪出一个全身包裹的身影,身影手中是一把短铳。 这要是换作平常,袭击者根本就不可能有拔枪的机会就会被天花板上跳下来的红给按在地上。但很明显阿斯卡纶已经对SWEEP全体成员下达了禁止干涉的命令。 “接住!”左手摘下面具,博士将其如一块飞饼一样打着旋朝凯尔希掷去。面具下的变声器是入口的设计,平日无碍,若是做剧烈运动定会阻碍到呼吸。就看面具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直取凯尔希裸露的光洁后背。然而就在即将飞至时,博士右手枪抬起,一枪准确地命中以弧线飞行的“标靶”,面具被子弹加速,以更快的速度超凯尔希撞去。 反手抓下飞来的面具,凯尔希看了一眼着弹点,只有一个浅浅的凹坑。这是演习用弹。 “来。”把面具抛到一边,医生转过身来,随手撑起医疗护盾,翡翠一样美丽的眸子盯紧了一步步走来的博士,宛若藏幽匿深的猞猁迎上山林间的猎者。淡蓝色的护盾掩映着医生碧叶般的身影,如雪,似仙。 “砰砰砰!” 博士拔步向前,抬枪连发数弹,医疗护盾在设计上是为了防备战场上的远距离狙击乃至于迫击炮的弹片溅射,正常情况下演习用弹根本不可能击穿。但博士也知道凯尔希没有给护盾完全充能,依然前逼,试图用近距离连射强行把护盾破开。 弹若追月,流星相贯。博士枪法不可谓不神,着弹点几乎压缩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医疗护盾很快被破开一个点,整体性顿时阙损,但这个时候,凯尔希和博士间的距离也拉到了几步之内。她从绿大褂的衣袋内翻出一柄寸长的手术刀,寒光闪闪的素色刀刃含在涂着素色指甲油的青葱玉指间,给人一种清冷的美,好似她身上那不含任何甜味的苦香。 挥手间收回医疗护盾,凯尔希侧身扭开博士的子弹。战场上能令她动脚步的时候相当少见,令任何人都很容易忽视猞猁那天生猎手的敏捷。几乎一个呼吸间,她同博士就贴到了面前。博士向后撤步抬手击发,她扭头闪避,同时左手前伸,以几乎极限的距离用手腕砸上了博士持枪的右手。 犬逞尖牙,猫凭利爪。 博士迅速翻腕,但她的速度更快,猞猁的神经反应速度不知比古人类迅出几何,她的手抢先翻腕,贴在博士手腕左侧,连手带枪直接朝舱壁按去。 “啊!”博士轻呼一声,右手连同短铳碰的一声撞上钢铁,五指一痛脱力,短铳掉落。同时凯尔希又进一步,手术刀直接朝她前胸分心便刺。以罗德岛的医疗水平,哪怕真出了什么事,只要还剩一口气,救活是没问题的,所以她绝不手软。 “嘿!”博士错身向右,凯尔希这一刀连手过在她左侧腋下。她随即并臂夹刀,右手攥拳直切医生裸露的脖颈,但凯尔希手肘先一步挡住,在手腕侧一击便将拳力卸去,借着向前直接扑到博士怀里。 柔软而熟悉的触感让博士居然愣了一下,下一秒她才意识到凯尔希左臂从自己右肩头绕到背后,把被夹住的手术刀抽了出来,挽个刀花就要刺自己的后脖颈。忙右膝一撞,发力把两人卸开,凯尔希一刀削在博士制服肩膀处,所幸制服厚度足够,未能穿透。 “凯尔希,你来真的啊!”博士捂着肩头喊,浅褐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水光,但已经被激起掠食本能的猞猁似乎根本没听进去,当然博士的动作也没停,两人骨子里都是不服输的性格,也正是这种性格能够带领罗德岛一步步走下去。几乎在喊话出口的瞬间,博士回旋身体,右腿高抬如鞭直接朝凯尔希抽去。 但是她快,凯尔希更快。猞猁的身影在博士抬腿之时就闪到了另一侧,在舱壁上一弹借力朝博士扑来,错过飞起的鞭腿双手直接按在了博士肩头。博士只觉一股大力从身体上侧袭来,重心瞬间后倾,但她飞出的右腿还是踩在了墙面,右手强行从左肩头的枪套里拔出了第二把铳—— 然而凯尔希的动作并不止步于此,她在博士肩头用力向下一按,整个人居然倒立而起,或许是体内的Mon3tr给予了她一个强大的向上力,她借此一按的反冲之力双足居然直接踏上了天花板,博士拔铳在手拉起长桥,如黑天鹅般优雅地反身抬枪就打,她在天蓬上借力奔窜几步,居然走壁飞檐直到博士面前的舱壁对面,纵身一跃空翻,穿着矮帮皮靴的足直接踹在博士前胸。 “啊...咳...咳...”博士坐倒在墙根,捂着胸口低头连连咳嗽,不无怨念地看着凯尔希。怪不得红这孩子天天不走正道,敢情是这个当妈的上梁不正。 “再来么?”凯尔希也有些微喘,但翡翠一样的双瞳里满是很少见的那种狂热,让博士怎么形容呢?像是在床上的那种狂热,反正和平时的她不怎么搭配,对博士而言却有一种异样的魅力。 “再来。”博士倔强地站起为两把铳换好弹夹,她半倚着舱壁,形象比凯尔希更不堪。 “你的体力耗得差不多了。”既然是由阿斯卡纶负责特训,博士的弱点对凯尔希来说无异于透明。 “再来!”近乎带着哭腔的一声。 十分钟后。 博士近乎狼狈地被凯尔希踩在脚下,外套被手术刀打前胸撕开了一大片,露出下面的白大褂。她咳嗽得越来越厉害,就好像下一秒那脆弱不堪的躯骸就要散架,鲜红的液体会顺着口穴肆意外溢,好像一尊被打破了的盛满鲜红的瓷器。凯尔希叹了口气,把脚挪开,把博士抚了起来,博士像是个布娃娃一样瘫在她的怀里,她暗暗摇头,准备把她扶到自己的房间去。 咔哒。 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腹部,她低下头,看到怀里的人带着棋手那招牌式的不怀好意的笑,把短铳顶在了她的下腹。碧色眸子里的讶色只存在了一瞬,随即轻轻阖上。 “你赢了。” -------------------- 凯尔希的房间。 偶尔迎合这个年龄以地质纪年计算的恶灵耍耍孩子气,似乎也在罗德岛领袖应做的范围内。凯尔希这样说服着自己,但她心底又何尝不是早就做好了相应的准备?以常人短暂的生命来看她们都是已死之人,如果不做些让自己的身心保持年轻和活力的事,会变冷的。华法琳如此,她们也如此。 博士的面色已经很疲惫了,但少有的开心。她像是只归巢的鸟在凯尔希的房间里飞来飞去,熟练地把凯尔希平常暗藏在表面肃净的房间内各个地方的用来欺负她的小玩意翻出来,在床上摆了一排,看得凯尔希哭笑不得。 “那么,要从哪一样开始呢?”博士坏笑着挨着凯尔希坐下,她被手术刀剖成开胸装的外罩已经脱了,身上只裹着一件白大褂,平素遮挡起来的柔美身材隐隐可见。要不是约定了她做主,只怕猞猁医生早就把她按在床上就地正法。 “快点,明早还有晨会。”虽然心下里也隐隐有些期待,嘴上还是忍不住出言呵斥。但看着棋手小姐的笑颜,她知道自己的伪装早就被看破。看着猞猁医生坐在床沿任人采摘的样子,博士居然一时不知如何下手。这样的猞猁医生是多稀罕的珍宝?大胆设计的露肩绿大褂,透明布料下摆下伸出的两条玉腿,好似饰以清新薄荷叶的抹茶蛋糕。再配上那似有微嗔的眼神,就能够让任何性取向为女者为之迷醉。而让罗德岛最高实权人,从乌萨斯到卡兹戴尔的不朽传奇在自己身下承欢,也足以满足任何人的征服欲和虚荣。 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会准许由一些无生命的器具来承载么? 凯尔希还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以前对博士用的那些手段,如果要一样样用在自己身上,明早的晨会还能不能出席。所幸二人都没有办公室play的习惯,公私若不分明,便易耽于享乐。但她没有料到博士会直接吻过来,就像平常再普通不过的亲热。她习惯性地想把舌头伸过去,但博士的舌头先一步钻了过来,丝毫没有畏缩地游走在猞猁生有肉刺的唇舌间。一些唾液在交换中溢出,顺着彼此的唇角滑落,直入领口,探索着里面的暧昧。 过刚易折,柔则久。博士主导的吻远比以往凯尔希侵略性的吻绵长得多。当分开之时,一条长长的银丝挂在两人的唇角,随着彼此的动作越拉越长,丝线上挂着晶莹的珠,宛若窗外月光凝成的细链。博士轻轻挑起细丝,塞进自己口中,故意舔了舔手指,妩媚的表意挑逗着危险,好在在猞猁的欲念即将冲破约定之前,她的手已经伸向了彼此的衣服。 凯尔希的衣服不算好脱,主要是锁骨往上的束带并不好解。博士有些疑惑每次对方推倒自己时是怎样那么快把彼此剥光的。不过谁说一定就要脱光呢?她解开绿大褂和文胸的扣子,像是端午节拨开新鲜的箬叶,又像解开抹茶蛋糕上的精美包装,露出下方可口的白嫩。凯尔希的身体最令博士嫉妒的便是自身也曾拥有的黄玉一样温润的肌肤,那是博士已经伤痕累累的残缺身体所不复拥有的完美。肩膀上裸露的黑色质地像是和氏璧一角的金镶,似黏白糯米内的甘枣,为温润和美好做最佳的点缀。博士俯在凯尔希胸口,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不带任何甜味的香,薄荷叶般的味道。她从医生的口袋里拿出听诊器,用导音管把凯尔希的双手束在床头。 “快点。”出言催促,猞猁医生扭动着被缚的双臂,面色绯红。换作以往,她主导的亲热总是和她自己一样,她就是掠食者和主导者,拥有至高无上、生杀予夺的权威,更别提博士身体的每一寸都早已被她谙熟于心,就像行走于罗德岛的廊道,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要去的地方。在她手中的博士从来也都只有承受一个选择。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让节奏变得如此拖沓? 博士学着医生以往那样,跨坐在医生身上,小心地调整着重心,迅速把自己剥光。她知道医生的渴望,这不妨碍她的下一步。既然是她主导,那便如同她的指挥,并不求最快的胜出,只希望一点点总摄全局。她亲吻着医生的眼睑,向下是鼻尖、唇、脖颈、锁骨,还有两团惊人的酥柔。流连了许久才继续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她贴上了那带有露珠的稀疏的森林,如蜂鸟一般探开花瓣,吸食那朝思暮想的花蜜。 医生轻微的喘息传来,听起来和自己以往的喘息也并无太大的差异。博士轻轻舔吮着密处,医生的味道有些淡,更像是甘冽的泉,她坏心眼地故意发出些响声,让房间内的气氛更显雾胧。 一些液体来不及被博士的嘴巴容纳,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淌。博士坐起了身,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医生的腰下,手指蘸着那液体在医生的股间勾勾画画,似乎在报有一段时间之前的一箭之仇。“凯尔希?” 她抬起眸子,对上医生充斥着渴望的眼睛。像是刚开出来的玻璃种翡翠,被放入水盆,映得满室盎然。 “知道我写的是什么么?”她坏笑着,在医生的大腿内侧,写下三个字母“DOC” “胡闹——啊!” 医生似乎还在刻意保持着威严,但下一秒就被博士的举动粉碎。博士右手持续刺激着医生的下身,另一只手抬起了医生的右腿,在一小时前,这只腿还曾经踏在她的胸口。线条如此优美匀称的腿,并没有因为日常的外露而出现什么阙损,反而更加结实,更加诱人。 博士顺着凯尔希的大腿内侧吻了上去,一直到小腿,足弓,甚至含住了足尖小巧的豆蔻,在口中轻轻吸吮,像是完成某种仪式,爱遍爱人的全部。她舒展开身躯,同凯尔希的身体交错在一起,体会着对方肌肤上每一分属于自己的滑腻。被吻遍全身的凯尔希,下体早就泛滥成灾,随着博士扭动腰部,花瓣间的厮磨带出更多蜜汁,无分彼此。 “我爱你,凯尔希。” 做情事的时候说情话要更加羞人,凯尔希没有回应,但博士能感觉到医生下体的抽搐更加火热。她也动着腰部,双臂全力支撑着自己,口中不住地喊着爱人的名字。“凯尔希,凯尔希啊啊啊!” 博士终于胜了一次——她成功让凯尔希先于她而绝顶,她只觉一股热流顺着下身逆涌上来,就好像被“射”在了里面。她呻吟着,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终于也腰肢一挺,同样把自己的热情宣泄到凯尔希的下身。她用最后一点力气上挪,雨住后两具泛着点点嫣红的身体拥在一处,美不胜收。 一只手抚上前额,将挡在面前的发丝拨开。她抬起头,这才发现凯尔希手腕上的听诊器早就松脱了。医生轻轻抚摸着博士的脑袋,她知道博士高潮后最渴求什么,却很少愿意做,因为她更喜欢用更激烈的手法表达。绿眼眸望着棕眼眸,未几,两人再度接吻。 “不早了。”医生在她耳边说。 “清理一下。” 话虽如此,她却没下床的意思,而是转了个方向后又俯卧下来。医生会意,捧起她的双股,带着毛刺的舌头轻舐着下身,同时右手小指坏心眼地找上了微微翕动的菊瓣,用残留的爱液涂抹,稍稍探入一个指节。 “啊!”俯卧在凯尔希身上,同样用舌头“清理”着凯尔希下体的博士娇呼一声。“凯尔希,犯规啊!” 凯尔希却没有停的意思,依然一下下刺激着博士的肠壁,同时香舌伸进穴口灵活地舔弄着,给予博士双穴齐入的快感。这里很久以前其实也被凯尔希探索过,只不过把博士痛得直不起腰,连连求饶,于是日后也就作罢了。 见凯尔希没有收敛的意思,博士也学着凯尔希,舔舐着下身的同时用指节抚慰后庭。两人就这样以六九的姿势较着劲。但是人类的舌头终归没有猞猁灵活,想想菲林兽亲如何饮水,便知道博士受的是怎样的过。这场“对决”,从头到尾她都没有丝毫的胜算。就像大海中的墨提斯也难逃宙斯的吞噬,无论她在战场上多么挥斥方遒,无论她的天资多么聪颖,智慧多么过人,当面对凯尔希,她所做出的一切“反击”都只是在对方容忍的限度内转圜。她永远是猞猁口中不舍咬下的狐兔。 博士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比凯尔希快,但她还是强撑着,把面孔埋在凯尔希的密处,奋尽最后的力气将凯尔希也一同送上顶峰。温暖的爱液淋湿了她的面孔,她脱力的身体从凯尔希的身上翻开,仰面倒在床上,大口地喘息。隐隐约约觉出凯尔希起身过来,再度吻住了她,同她交换着彼此的味道。这同她想的不一样,她希望居高临下地看到凯尔希筋疲力尽的样子,希望一点点地去舔舐她的唾液和泪痕,在她无力反驳时尽情地调笑——这全都是凯尔希一次次对待她的固定流程。但是如今,一切怎么还是回到了原来的轨道?这也是她今晚最后一个念头。她太疲惫了,完全凭藉反攻的兴奋在维持,如今这种兴奋一消失,她的精神就像是失去支柱的大厦,一瞬崩解。 一吻毕,凯尔希像往常一样舔了舔博士的眼睑,这才意识到博士已经在她身下睡着了,而且一下子就进入了深度睡眠,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她怀中微微起伏,一如每一次亲热后的安眠。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甩脱身上半穿着的绿大褂,抱起博士朝浴室走去。窗外,月光如帘。罗德岛正沿炎国控制海域一路南行。 母舰所能享有的这样静谧的夜晚,还剩几何? 第6章 棋手小姐捉虺 博士来到医疗部重症监护室时,亚叶已经在门口等她了。她的面色很阴沉,或者不如说整个医疗部的气氛都很沉闷,一路走来的干员们没一个有好声气,就连舱壁上的应急灯似乎都比以往暗淡了几分。间或听到一两个干员在低声啜泣,扶着步子颤抖、目光呆滞的伤员离开住院区。那些伤员身上的病号服都整洁如新,却难掩胴体被残忍刻下的暴力和摧残。经过这样的事,只怕光是精神治疗就得废很大心力。 “都在里面?”她把面具摘下,露出更显苍白的面庞。身为凯尔希的学生,亚叶同样在体检中见过她的本真。虽说公开里叫着“博士”,但当只有她或者凯尔希在场时,她还是更习惯以“师母”称呼棋手小姐。虽然有一阵子博士一直想令她改口叫“师公”,但很明显这种努力以失败收场。 “师父和华法琳医生都在里面。”菲林姑娘说着,按住博士朝门把手伸过去的手。“师母,我建议您最好遵守相关规定,否则师父又要发火了。” 在亚叶的帮助下脱掉博士外套,戴上防护手套,再用手术帽束了头发,博士终于走进了重症监护病房。偌大的病房里只摆放了一张铁架床,同样全身“披挂”的凯尔希和华法琳正在病床前低声讨论着什么。至于病床上—— 博士一眼看到病床上半裸的女性干员,顿觉自己浑身的旧伤又在隐隐作痛,不得不用轻咳掩饰。 事情是这样的,前不久罗德岛在龙门控制区以北的一支行动部队同流窜到此地的曾隶属于整合运动的萨卡兹雇佣兵分队展开了遭遇战。这种情况并不少见,龙门保卫战后整合运动的编制整体溃散,其点起的野火在各地潜燃。小型的冲突甚至不值得被提上罗德岛的议事日程。但这支萨卡兹部队,按幸存者的话来说,“十分特殊”。他们在短时间内击溃了罗德岛的小队,并击毙和俘虏了数名干员。 时至今日,所有名册上在该行动内的干员的下落已经全部归档。被当场击毙的那些倒是没受什么罪,只是几名被俘的女性干员遭到的非人待遇毋庸多言。在被以魔族称呼的那一刻开始,萨卡兹便放弃了刊正这一称呼的努力。这片大地在不允许好人被枉称魔族的同时,也否决了魔族以人道的手段对待敌对者的可能。而这又尤其以干员中为首的女性队长为甚。 本来这不在博士的管辖范畴之内,博士医术虽然也不错,但毕竟还得节度舰内一诸事宜。但令华法琳不解的是,凯尔希在收到一封密信后立刻把博士叫了过来。 “阴道拭子检测?”口罩下的声音带着冷冰冰的怒意。 “精斑,目前化验结果看来...嗯,我想至少来自四到五个不同个体,实际数字只会更大。”血魔医生的话语难得正经。 “外阴拭子呢?” “精斑和唾液,哇,这群人比我口味还重啊,这都能舔上去的?” 博士尽量无视了凯尔希和华法琳的对话,她静静地绕到病床另一边。床上的女性干员依然昏迷着,病号服的上面几个扣子没扣,露出惨不忍睹的双峰,下身也一丝不挂,被医疗器材把双腿左右仰向张开,摆出了一个类似交合的姿势以供体检。似乎这目前的姿势勾起了她的身体不到二十四小时前还在被那些高大的雇佣兵轮流以同样的姿势分开双腿肆意奸淫的肌肉记忆,以至于她清秀的眉目即便在昏迷中也依然紧锁着,身体有些微不可查的扭动 那裸露的下身无论前还是后都出现了明显的撕裂,嫩肉向外翻着,似乎曾被什么远大于生殖器的物事暴力扩张过。线条健美的大腿上除了明显是粗糙绳索留下的绳痕外,还有几小块肌肤变得粗糙不堪,隐隐能看见黑色的模糊线条。 “大腿韧带严重拉伤,疑为长时间的机械性受力所导致。拭子...大腿上的字是一种沾上皮肤后极难洗掉的涂料,用于计数,还附带侮辱性词汇,这萨卡兹语的意思是...婊子,肉便器,还有...这是什么意思,‘母蛇’?品味真是奇怪。从皮肤上把它们磨去得花一段时间功夫。”华法琳在一旁吐槽着。 “肛门拭子上发现一些金属脱落物,经检测来自该干员自己的装备。如果没猜错,他们曾经把受害者的兵刃折断后强行用于扩张肛门。”华法琳指了指那可怜的干员至今也未能完全合拢的菊穴,那里已经成了一个三只粗细的孔洞,泛着黑红的色泽。隐隐能看到里面有一点浑浊的液体在往外渗,应该是肠液。 “直肠有损害么?生殖系统情况如何?感染迹象如何?”凯尔希戴着口罩,博士看不清她的面容,但那翡翠一样的瞳孔中淡淡的火光最是分明。不知为何,她感到这怒意有一部分是向她而发的,这令她的心跳有些加速,鼻洼鬓角又见了汗。 “括约肌严重撕裂,直肠存在穿孔,好在并不威胁生命。胸部也遭到了一定的创伤,同样发现了精斑。”华法琳指了指干员布满指痕、咬痕和淤青的双峰间,不难想象那里也曾经被萨卡兹雇佣兵们的阴茎光顾过,他们骑在她的腰腹部,在沟壑间挤压和摩擦生殖器,直到把肮脏不堪的欲望倾泻到锁骨和面部。“另外,很遗憾,虽然体表的伤口并没有发现明显的结晶...” “但是造成了母婴感染?”一直沉默的博士发言,她看着干员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皱起了眉头。“我记得岛内没有产假这一说...” “我要说的是她确实被感染了,你在想什么啊!” “目前无法确认干员腹中究竟是什么。没有相应的妊娠反应。”凯尔希医生很明显没领博士和华法琳刻意插科打诨的情,只是冰冷地继续她的陈述。她操作的手很稳,似乎同那愤怒已极的双瞳不属一人。 “不可能啊,虽然大量精液堵塞输卵管孔道,确实可能反而起到避孕的效果,但是这里至今还隆着,你们总不能说射进去的精液现在还没排出来吧?”博士皱着秀眉,戴着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拔开干员本来就被轮奸摧残到难以合拢的秘处,但除了附着在带有血丝和暴力拉伤的品红色阴道壁上那粉色和白色的细微泡沫外,什么都没看到。“华法琳医生,麻烦拿个扩阴器给我。” “不用看了,我已经检查过了。连阴道穹隆处都用拭子查过了,没什么。”华法琳摇头:“我知道您想找什么,萨卡兹佣兵中的确有一种古法,用女性战俘繁衍源石虫,作为战场上的炮灰,但源石虫的生殖器和人的差别太大了,要是她真的有被这样对待的话,我们早就检测出来了。那腹中的东西也不是虫卵,数量对不上号——您在相关资料上看过那些西瓜肚吧?”她在自己的肚腹前比划了一下“比正常怀孕都会大一圈...” 此时博士解开了干员上半身病号服剩下的扣子,那上面的东西令她浅浅吸了一口气。 裸露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有一个狂放暴戾的雕纹,和寻常的淫纹不同,这玩意虽然霸占了子宫的位置,却并非子宫形,颜色也不是挑逗性的粉色调,而是一种近似于乌黑的暗赤,像流淌着毒血的旧伤口。那可怜的干员身上其他的字迹都已经被磨去了,但是这个纹章却像是新用烙铁在皮肤上按下的,甚至可以嗅到那皮肤焦灼的味道。想想看,失去反抗能力的干员在轮奸中失神,全身不可控制地战栗着,舌头吐出,双目翻白,而高大的萨卡兹佣兵依然如同对待飞机杯一样在她身下撞击,或许不满她那死尸般的反应,他们用烙铁在她的肚腹按下,伴随着焦糊的蒸汽升起的是尖锐的惨叫声,还有因为受剧痛而剧烈收缩的阴道挤压而射精的萨卡兹佣兵的低吼声。 棋手小姐深吸了一口气,青葱一般的手指按了按太阳穴,止住自己不合时宜的遐想。她的双腿微不可查地夹了夹,其中的一点潮湿令她有些难过。 ---------------------------------------- 太阳越来越高,在云端洒下尖针般的光火。昼深了。连续工作十四个小时的华法琳医生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检索结果出来了...我可以确定...”博士的声音哪怕在她最认真时也掩不住其中的虚弱。这种虚弱并不影响她的仪态,亦不动摇她在干员们心中的地位。就像优昙婆罗花只拥有一瞬,但脆弱同卓尔不群并不矛盾。 “能够辨识无误?” “没错...曾经...‘佣兵团里的贵族’。” “‘拜虺人’?”半梦半醒中的华法琳眉头挑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飘浮在记忆之海上的云雾中,昏昏朦朦中二人的谈话内零星的信息如丝线般挑起记忆浮波里的东西,而后再度失落。 “怪不得,这就说得通...”博士若有所悟。 “真是个糟糕的秘密。”医生的嗓音带着冰冷的嘲讽语调“如果你那时候在舰上,当时他们的历史就会被抛到史书最阴暗的角落里。永远都不会有人翻到——十五个赦罪师都被我们放倒了。” “命运。”棋手小姐喃喃道。“没关系的,凯尔希,我们有...” “哈欠...你们两个不要公然撒粮啊。”华法琳医生揉了揉红宝石般的眼睛,舷窗外的阳光已经转斜,锐利的尖针不再抛洒到她的身上,这令她稍稍恢复了活力。定睛一看,凯尔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只有博士依然在忙碌着。她用扩阴器在那可怜的干员下体来回摆弄,看样子还是没放弃把那腹中的东西弄出来的努力。见华法琳醒了,她问:“医生,您知道‘拜虺人’么?” ------------------------------------------------ “这里在干什么!” 凯尔希循着激烈的喘息和媚叫声一脚踏进干员休息区没锁门的房间,浓浓的体液腥臭味令她直皱眉头。还没等看清室内扭曲缠裹在一起的肉体,便闻腥风阵阵,一条条色如枯蜕、质似朽藤的触手朝她席卷而来,几乎转瞬之间就撕开了绿大褂,露出大片的雪白。然而就在文胸也要被揭开的瞬间,Mon3tr咆哮着探出,将把她几乎挟上半空的几条触手一冲而散。随着源石怪物的厉咆,屋内缠着数名女性干员的触手纷纷解体垂落。她一眼就看到了横陈的玉体间那唯一真正一丝不挂的,正是上次行动的一名同样被俘的轻伤员。那些萨卡兹雇佣兵似乎认同“玩死了一个再换下一个”的道理,并不是每一位伤员都像重症监护室里那位一样几乎被废,但凯尔希还是在一片气味恶心的粘液中看到了她腹部所镌的拜虺人标记。 “阿斯卡纶?”她不顾被几乎扯碎而裸露出大片春光的衣服,捡起抛落的文件后便接通了SWEEP内部频道。 “生活区出现了三处,我已经带着红和清道夫还有其他人过去了,在中枢值班的送葬人也在往这里赶。”那边的回复令凯尔希稍觉宽慰。“联系医疗部,处理事宜,收押所有卷入这件事的人,那些被俘的更是要分开关押。”她顿了顿。“取消阿米娅对这件事的过问权限。”魔族法术错综复杂,倘若被其触及魔王,还未可知会有什么捅破天的祸端——想象一个覆盖全舰的触手巨物! “明白!” 凯尔希挂断通讯,不禁一股心火直往上涌,脑子里一团乱麻。那些干员看样子都是在第一时间被身边人体内钻出来的怪物袭击了,有些已经在突如其来的奸淫中昏了过去,有些面色潮红,流着浑浊的嘴角还在微喘,显然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丧失殆尽。有些下体淌着嫣红,面色还带着破身的苦楚。她们的制服被尽数撕裂成布片,身上任何能插入的地方包括耳朵、鼻孔都还有浊液淌出。更糟糕的是,闻到房间内的味道,她的前胸下身也不禁有些躁动,被触手液沾到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似乎就连衣服都成了发情的索引。所幸医生意志坚定,否则明天可露希尔恐怕就得把凯尔希医生自亵的监控视屏明码标价。凯尔希隐隐担忧,似乎还忘了什么。 ----------------------------------- “拜虺人啊...啊啊啊欠...是古萨卡兹的一支。霍,古萨卡兹这个词现在都不咋用了。”华法琳揉着眼睛,慢条斯理地把不知道是博士还是凯尔希(就华法琳的判断来说,前者的可能性更大)给她盖上的白大褂掀开。“您知道的,古萨卡兹的历史除了血腥就是传说。” 拜虺人也不例外——这个名号来源于一个传说,俗套到极点了的那种。在很久以前,卡兹戴尔曾出过一位女王(当然,可以肯定,她的名字不叫特雷西娅),在内部斗争中斗倒了自己的叔弟,逼其自尽,为表镇压,将其皇姓免去,姓氏改为“虺”。这支没落皇族及其眷属从此自称“拜虺人”。这是说法之一。 还有一个说法,那位被女王逼迫自尽的皇族使用一种古老的源石技艺,化身为“虺”躲避追杀,但就此变不回来,只能以“虺”面目度日。他的亲信从属从此自称“拜虺人”。从字面上看,后者似乎更为可信,但这些传言,终究都是捕风捉影,难以当真。 若不是华法琳那漫长至极的寿命,这些传言也不会在无数个偶然之下落到她的耳中。即使是博士也不清楚,虽然的确曾经和代号“拜虺人”的萨卡兹佣兵团打过交道,也知道他们“佣兵团里的贵族”的名号,但其余事情都知之甚少。目前看来,这残忍淫虐的行为,又哪里有所谓“贵族”的样子?分明是一群色中的恶鬼,奸完了还不忘杀,杀完了也不管埋。思及此处,手里的动作不由重了几分。却觉手里的仪器被什么东西大力拉扯,蓦然间被朝外侧甩去。她惊呼一声,身体如触毒蛇般向后撤步。 但见那女性干员小腹部的拜虺人纹章如火灼般闪亮,下身探出好像秋日里刚蜕皮的树蛇般的触腕,其中一根顶有寸长的利刃,稍稍伸展卷曲后直揕博士的前胸。 博士在躲闪的同时几乎本能地右手摸腰,但当即摸了个空。枪套早在进入监护室时就随着外套留在亚叶手中了。色如枯蜕、质似朽藤的触手从她的肋侧扫过,利刃一下就把白大褂连带下面的胸衣豁开,斫出一条寸长的血道。还未等她痛呼出口,触手就甩了回来,将她拦腰卷起欢庆般地抬向半空,地上顿时抛洒出了一串落红。肋侧破碎的衣料成了触手的突破口,几支细小的触腕从那里探入,轻而易举就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胸衣从大褂下拽出。连把大褂彻底撕碎都等不及,两根触手瞬间就缠上了乳头,尖端细如纤毫的绒毛在梅朵上孚动着寻找乳孔,把一种滚烫火辣的液体涂抹在周遭。博士长吟一声,私处渗出汩汩的爱液。她仍在全力同触手搏斗,但不如说是在神似迎合地扭动着身躯。本就羸弱的身体根本挜不住烈性媚药的摧残,如果她短时间内不能高潮此时反而会陷入危险。 “那是——”在一旁的华法琳医生也未能身免,她几乎刚刚开口,带着利刃的触手就挑开了她黑色的制服外套,几乎把她瘦削的身体整个挑了起来。苍白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触手面前。滚烫的触手液同她的体温落差过大,令她发出一声被烫伤的痛呼。 “那字迹根本不是‘母蛇’,那是虺——” 这个时候想起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一根贯入口中的触手适时阻止了华法琳接下来的发言。她狠狠咬了下去,血族的尖牙居然无法割开触手枯树皮一样的表层,只是在其上留下了两道深痕。似乎惧怕于这种反击,触手在她的喉咙里入得更深,甚至从她苍白的脖颈上都能隐隐看到凸起。更有细小的触手探入了鼻孔,全方位对呼吸道的进攻令她的神经发疯一般地发出警告,她感觉本来空无一物的胃里有东西在往上翻,像是翻手套一样,同喉头深入的触手撞在一起,这对于自己身体的恐怖幻想像是莱塔尼亚儿童故事里被抓住了胃的饿狼。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贴身的酒红色衣裙也已经成了布片,苍白的躯体上满是烈性媚药般的触手液成股流淌,下身和后庭也被一贯到底,其实胃部那往上涌的东西,正是后庭里贯入的纤长触手...近乎全身贯穿的疯狂行为令吸血鬼医生的身体像是搁浅的鱼一样疯狂痉挛着,红宝石般的瞳孔涣散翻白。 “这东西有智慧,它会识别并针对对自己威胁更大的东西...”博士难得在此时保持着理智,她被触手缠裹着举在病床旁,正好可以俯瞰床上的干员。那女性干员此时似乎还保持着昏迷,她自己下体探出的触手只有一条,却不知如何分化出覆盖全房间的妖物。此时她自己也在无意识地被触手侵犯,很多从她下身探出的触手出口转内销地探入了她自己的每一个孔洞抽插,很明显,之前的治疗这下泡了汤。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不等博士更细致地去观察,她自己也被触手填满了。极为熟悉又陌生的剧痛从下体被近乎粗暴地贯入的双穴中捅入,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触手脱离身体的一截逐渐同下身如小嘴一般裹吸着的穴口拉出了条条银丝,这还算好的,后庭时隔不知道多久再一次被强行扩开的剧痛几乎令她发疯。触手的抽插由于没有足够的润滑而十分生涩,用不了多久那不断进出的一截就染满了鲜红,它在反过来用血液和肠液为润滑抽插。剧痛让博士的意识在被奸淫到高潮前一直清醒着,在意识迷蒙下去的前一个瞬间,她隐隐看到在一团团纷乱的触手间,一个粗壮如龙、形似森蚺的怪物抬起了头。